“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巴黎的杜勒伊里宫内,正一手拿着高脚酒杯,一手拿着“董其昌”的楷书《短歌行》卷轴,在那里吟诗的,是个穿着身黑色的,衣袖宽大的交领长袍的矮个子男人。
和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