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似当年(1/2)


  “真以为你用那把天息抹遍这世间的邪,这天下便可以泰安了吗”。
  “你若真想让这天下泰安,怎么不将那祁灵山上的龙,放出来”。
  “这力量只加持于你一个人,你这个天子,只是想坐这个位子”。
  周陇梦中醒来,头疼欲裂,浑身冷汗。
  梦中那戴着蜚面凶兽面具之人又来了,脑中的画面历历在目。
  周陇明显的感觉到,那股力量在流失。
  屋里温度出奇的低,他打开门,一股寒气吹了进来。
  雪花飘了进来。
  乌丝遮月,淡淡的月光照耀进天宫,恢宏巍峨的道道宫殿在月光照射下似远古时期留下的古建筑,可以看见上空中漫天白雪在天宫上洒落。
  “天下病了。”周陇自语道。
  这个季节竟然下起了雪,雪飘进周陇心中,丝丝凉气。
  “或许本该放出这龙气,让这天下泰安,可惜,现在我也病了。”他自嘲道。
  自己身上也仅留着那残存的龙气了。
  月牙黄金瞳若隐若现,看着似乎即将消失。
  “天下人命比草贱,放眼望苍茫”。
  空荡荡的天宫中,冷风呼啸,白金袍衣上沾满雪花,他的眼神略显疲惫。
  安邪寺废址中,乱史看着那杆长枪,全身颤抖,全身的鬼气四散,一层黑色液体薄膜笼罩在他身上。
  冯凯一枪击溃恐怖黑点,在空中又聚起罡气,四面的空气变得刚硬无比,他凝气的拳头砸向乱史。
  柳波在一旁只是被罡气波及到,便感觉似乎是一块大石头砸来那般厚重。
  他撑起最后的力气向远处走去,避免等下被战斗波及到。
  空中的冯凯一拳砸下,似高空袭来的千斤铁石,乱史以身上的鬼气抵挡。
  身上抵挡所用的液体薄膜被打的如洒落的水,柳波可以看见冯凯那一击打下的时候,乱史那层薄膜全都在颤抖。
  抖动的薄膜卸去了袭来的罡气,柳波和他交手过,知道乱史的那层薄膜绝对不会比那黑点差,很是厚实坚固。
  即便是卸去了罡气,薄膜在那同时散去大量鬼气而变得脆弱,只有极薄的一层还覆盖在乱史身上,已经若隐若现。
  冯凯提起涯天,道际枪法如舞龙般乱舞。
  乱史身上全力抵挡,身上的锦绣华服和黑色液体薄膜都很是坚硬。
  涯天乱舞般的三击枪法彻底打散那层薄膜。
  三击后薄膜已经无法再覆盖全身,变成水滴散落在地上。
  “你们果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冯凯开口道。
  乱史那白色眼珠死死的看着他。
  “本王记起来了,你是那时周陇身边执枪的小子。”乱史看着他说
  现在的他面容雄武正气,已是真正的国之脊梁。
  说着他收起身上的鬼气,嗅着味道说“没错,你身上的气息没错,你那时倒是刚猛,本王记得你,变强了好多”。
  冯凯持枪立在那里,剑眉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
  “是你这只鬼”。
  乱史冷哼了一声,冯凯看向他锦衣华服上那处被剑刺穿的破洞,有些诧异。
  “你这龟壳竟然被人打破了。”他开口说。
  乱史眼神冷冷的看向一旁的柳波。
  冯凯大笑,他看着那被击破的锦绣华服心中畅快,当年乱史杀了他多少士兵,他当年也刺不破乱史的锦绣华服,因此吃了大亏。
  “今日让本将彻底打烂你这龟壳吧。”他笑着大喝一声。
  乱史眼神凝重的看着他,身上鬼气内敛。
  道际枪法打出,似龙牙般血色尖枪攻来,如深渊凶兽般恐怖。
  四方空间被扭曲,乱史避无可避,身上鬼气彻底爆发出来,空气如墨汁般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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