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将军。”
“干杯,公爵。”
晶莹剔透的玻璃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施罗德和西北公爵亨利·费迪南德各自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阿尔达远征军刚刚走到公爵领曼达的首府森特,在这里进行短暂休整。
施罗德刚进城,亨利就开了一场宴会来招待他。
虽然自己认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