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简单任务（1/2）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居住在四楼的郑老头疯了，他开始变得健忘，嘴中总会说一些奇怪的胡话。】
　　【外面总是会传来许许多多的脚步声，但这一切与我无关，与我有关的只有每个孤寂的夜晚和每时每刻都在席卷身体的凌冽寒风......】
　　【叮！四楼的疯老头总是不注意个人卫生，这人居委会大妈们很少恼火。请给疯老头打扫卫生，让他免受居委会大妈们的责怪。】
　　在知道要做什么事情后，吴解走出电梯。
　　没走几步，就听到最里面的房间有人吵吵闹闹。
　　居委会大妈气呼呼地站在门口，有力扯了扯左手胳膊上的红袖带：“你个疯老头，我今天还真就不信了，我治不了你？”
　　而居委会大妈对面，门边上，一个灰白头发的老头正流着口水：“是智智回来了吗？”
　　“都说了，你家那两口子到沿海地区打工去了，这事还是你以前跟我说的，怎么你自己忘记了？”
　　这时居委会大妈终于注意到身旁的吴解，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吴解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他挤出公式化的微笑，“我是郑先生请来的家政服务，过来给他打扫卫生。”
　　听到家政服务这四个字，居委会大妈眼睛亮了。
　　“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这小子终于愿意管管他爸了，走了三年，从没见他回来过。”
　　我说这老头又疯又健忘，咋没人管他，原来是空巢老人。吴解点点头，心里多出了点同情。
　　“您放心吧，我会给你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看看这个简单任务会给我什么奖励。
　　听到吴解这样说，居委会大妈立马走了，她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散发恶臭的鬼地方。
　　吴解走进房间内，那疯老头痴痴傻傻地盯着这位不速之客，表情有些异样。
　　“你是谁？”
　　“我来打扫卫生的……”
　　疯老头突然大吼：“不用你打扫，你走开，给我走开！”
　　“是您儿子让我来打扫的。”吴解始终保持着微笑。
　　说实话，这种局面还好。在以往吴解给别人打工的时候，还遇到过社会大哥当面砍人的，也遇到过败诉后哭着在地上打滚的，被人吼几句，这都是小意思，无法激起吴解内心丝毫的波澜。
　　听到儿子这两字，疯老头忽然就安静下来，他眼中冒出精明的光亮，狐疑地打量着吴解。
　　最终他点头：“那你打扫吧，不要乱翻东西。”
　　吴解微笑着点头，在卫生间拿了些简单工具后就开始打扫整个房子。
　　其实他有些疑惑，这老头看起来也不疯啊，就是不讲究个人卫生。
　　大约两小时后，吴解靠在卧室的墙壁上，还是忍不住点燃了叼在嘴唇上的香烟。
　　“妈的，可真是累死我了。我是调解师，又不是清洁工，这任务绝对有问题吧！”
　　打扫疯老头的房子比吴解预想中的还要累，他这房子像是三四年没有打扫过一样。吴解甚至在墙脚看到了野蛮生长的蘑菇，看蘑菇表皮上浑浊的颜色，说不定还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