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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丰八年,邻国来犯,李琦将军亲率三十万大军驻扎边境御敌数月,大败,十万忠骨埋于异乡,边境百姓流离失所,最后割地投降,方才平息战火。
  景丰九年,李琦将军病逝于边境,长子李同接替边防重任,未到半年,军队哗变,李同被策反,护国之重盾瞬间变成国破之利刃,边境线被回推几百里。
  高墙宫殿里景王收到消息后,已经过去半个月,加上周边各郡官老爷不作为,旱灾同时出现,百姓颗粒无收。数以万计的百姓沿路乞讨到京城,一路尸殍遍野,已经出现易子而食。
  景王在皇祖的灵牌前跪了一天一夜,旁边的老太监差点因为熬夜猝死,心里一万句草泥马,嘴里还是念叨着:“皇上,总有法子的,您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您在,江山才会在。”
  景王也不搭理他,主要还是因为跪太久了,没什么力气了,但是如果现在起身,灵牌会不会失灵啊,毕竟自己开国才第九个年头,皇祖稳固江山四十九载,自己刚到零头,后面史书会怎么写我?景丰九年,好景不长?
  就这样,又跪了一个钟头。
  老太监急得都开始想下一个国号了,反正谁来当皇帝都一样,我有三十年的工作经验,铁打的公公流水的皇帝,给谁磕头不是磕?
  好再朝廷也不是无一人可用,景王还在这边“少壮不努力,老大信鬼魅”,那边兵部尚书已经有了动作。
  朝廷开始从各方调兵回援,城门紧闭,阵势浩大,城门内,一个个兵士手持刀剑,严阵以待,城门外,是蜷缩的、骨瘦如柴的百姓。
  我也是城门外的一员,蓬头垢面,瘫在一颗老槐树下面,我本来是代表我们徽山派来参加今年的武状元大试的,师父在我临行前交待我,“徒儿,今年派你去,不指望你打个状元回来,你认真打,多打几个回合就行,就当给我们徽山派打广告了,今年招收新弟子的名额指标还没有完成。”
  我当时不解:“为什么不派其他师兄弟过去?”
  师傅:“你的形象好,长得就很正能量,另外,你的境界不高,耍的武功招式比较简单,别人一看就明了,适合宣传,主要今年想招点女娃娃,给你师母也谋个差事,不然她老在家等着我下班给她生孩子也不是个事。”
  于是第二天,我就带着壮大徽山派的重任下了山,掌门倒也不吝啬,给了我2两银子,并嘱咐我省着点花。
  不过也不算大方,毕竟我当年来这里拜师学艺,也要交2两银子的学费,至于为什么选徽山,还是因为徽山派的学费最便宜,一般一年学成毕业,可以下山务工,根据掌门人的评级来决定你的工作,最差的可以在城里打更,好点的干个锦衣卫或者从军做个参将什么的没问题。
  不过我资质太差,好像从小就对武学没什么兴趣,来拜师也就是能混个有编制的工作,吃朝廷的饭。结果我一学就是三年,师兄弟都换了两三拨,只有我还在。导致掌门一度认为我不是想混朝廷的饭,而是想混徽山的饭。还好师傅心地宽仁,将我留在身边,不然我下山就失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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