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送二见回家 与 给波奇下面(1/5)


  【盐里一定含有某些奇异而神圣的东西,它在我们的眼泪里,也在大海里。】
  ——纪伯伦·哈利勒·纪伯伦《沙与沫》
  女人的眼泪,是一种武器。
  当她们会主动运用这种武器时,大部分的男人都会如同面对无法逃开的海啸一样,缴械投降。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最自私的眼泪,她们只为自己而哭。
  浅间和二见无言的走出校门,他每踏出一步,就有一幕上辈子被眼泪击败的画面闪回。
  但,二见的眼泪是不一样。
  眼泪不是她逼迫自己妥协的手段。
  所以,是自己太过份了吗?
  总之,浅间并不愿看到二见小脸上,出现带着眼泪的悲戚表情。
  尽管,那表情有着缺月挂疏桐般,惊心动魄的美。
  二见月海流一滴泪,仿佛天上的月亮缺了一个角。
  他还是喜欢二见浅浅的,温暖的,笑着的样子。
  他无法像掸去肩头灰尘那样,擦掉二见的泪痕。
  他只能像擦拭易碎的工艺品一样,轻轻在她脸上抹过。
  从长长的坂道下坡,行人已经很少,但时不时有汽车和自行车经过。
  麻布非商业区的晚上,仿佛和郊区一样安静。
  两人静静地走在东京街头,影子像两根时针,在昏黄的路灯下逆时针旋转。
  二见捏着手帕,
  “静水君,我们今天,可以一起走回去么?”
  “不坐地铁了?”
  “我这副样子挺丑的吧。”
  浅间看着二见微红的双眼,将她梦幻般白皙的肌肤衬得更白了。
  “你看月亮都躲起来了,所以你是东京貂蝉。”
  “三国的貂蝉么?那可是阿市一样的美人啊.”
  二见侧脸看向浅间,他比第一次见面时,似乎真高了不少,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更沉稳神秘。
  “静水君这样夸我,不怕我会更爱你么?”
  “不用担心,我会在拒绝你之后,继续给你递手帕。当然,如果你要揍我两拳的话,也没问题。毕竟,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二字仿佛紧箍咒,从浅间的嘴里说出。
  二见微微嘟起嘴,暗自嘀咕,
  “.真不知道静水君,是温柔,还是不温柔了。”
  走到十字街口,两人停下脚步。向前是南北线的麻布十番站,向右是大江户线的麻布十番站,向左1.2公里是和浅间回家方向一致的三田线芝公园站。
  街口的夜风,沿着他们的身体呼啸而过,掀起了二见的头发。
  “真要走回去么,差不多2公里路。”
  “如果我体力扛不住了,不是有静水君可以扛住我么?”
  浅间忍不住朝二见看去。
  街口恰好绿灯,二见轻快地沿着斑马线,跑到马路对面,又笑着回头看过来。
  看着与5分钟前绝然不同的笑脸,浅间此时已经有3成怀疑,二见大明神刚刚是战术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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