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死恋 5（1/1）

　　但是，我们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多久。有一天，晓明告诉我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鬼鬼，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他说。
　　“什么事？”我问。
　　“我必须去投胎转世了。”他说。
　　“什么？你说什么？”我问。
　　“我必须去投胎转世了。”他重复道，“这是鬼界的规定。每个鬼都必须在死后一定时间内去投胎转世，否则就会被消灭。”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问。
　　“因为这是轮回的法则。”他说，“每个生命都必须经历轮回，才能达到涅槃。如果停留在鬼界太久，就会失去轮回的机会。”
　　“那你不能不去吗？你不能和我在一起吗？”我问。
　　“不行。”他说，“如果我不去投胎转世，就会被鬼王发现，并且被惩罚。他会把我的灵魂抽走，并且扔进无间地狱。”
　　“那你不能逃跑吗？你不能和我一起逃跑吗？”
　　“那你不能和我一起逃跑吗？”我问。
　　“不行。”他说，“鬼王的眼睛无处不在，他会找到我们，并且把我们都抓走。”
　　“那你不能不去投胎吗？你不能和我在一起吗？”我问。
　　“不行。”他说，“如果我不去投胎转世，就会被鬼王发现，并且被惩罚。他会把我的灵魂抽走，并且扔进无间地狱。”
　　“那你怎么办？”我问。
　　“我只能去投胎转世了。”他说，“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你去哪里投胎？”我问。
　　“我不知道。”他说，“可能是在这个医院，也可能是在别的地方。我只能听从鬼王的安排。”
　　“那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问。
　　“我也不知道。”他说，“可能是一个男孩，也可能是一个女孩。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个动物。我只能听从轮回的法则。”
　　“那你还会记得我吗？”我问。
　　“我也不知道。”他说，“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可能会记得一些，也可能会忘记全部。我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
　　“那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不要再问了。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都没有意义。我们只有现在，只有这一刻。让我们好好地相拥，好好地告别。”他说。
　　他说完后，就抱住了我，吻了我。他的吻很深情，很温柔，很无奈。他的吻让我感觉到了他的爱，他的痛，他的遗憾。他的吻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爱，自己的痛，自己的遗憾。
　　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拥抱着，亲吻着，不愿分开。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流泪着，哭泣着，不愿说话。我们就这样无声地告别着，祝福着，不愿放手。
　　但是，我们终究还是要分开。鬼王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
　　“时间到了。”他说，“你必须去投胎转世了。”
　　“再给我一点时间。”晓明说，“再给我一分钟。”
　　“不行。”鬼王说，“你已经超过了规定的时间。你必须马上去投胎转世。”
　　“求你了。”晓明说，“求你再给我一秒钟。”
　　“不行。”鬼王说，“你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你必须马上去投胎转世。”
　　说完后，鬼王就伸出手来，想要抓住晓明的灵魂。晓明挣扎着，想要逃脱。但是鬼王的力量太大了，晓明无法摆脱。
　　“鬼鬼。”晓明喊道，“鬼鬼。”
　　“晓明。”我喊道，“晓明。”
　　我们互相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互相拉扯着对方的手。但是我们的手渐渐地分开了，渐渐地失去了联系。
　　“我爱你。”晓明说。
　　“我也爱你。”我说。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说出的话语，也是我们最后一次听到的声音。
　　然后，晓明就被鬼王带走了。他被带到了医院的产房门口。那里有一个孕妇正在生产。她是晓明投胎转世的母亲。
　　鬼王把晓明的灵魂送进了孕妇的肚子里。晓明就这样进入了新生命的轮回。
　　我跟在他们后面，想要看清楚晓明变成什么样子。但是鬼王发现了我的存在，阻止了我的行动。
　　“你不能进去。”他说，“这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不是人类。”他说，“你是一个鬼。”
　　“那为什么我不用投胎呢？”我问，“我也是一个鬼。”
　　“因为你是一个特殊的鬼。”他说，“你是一个没有轮回的鬼。”
　　“没有轮回？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