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溃塌(1/1)


  曾经觉得自己不善于处理社交关系,只要自己能处理好“小家”的关系就可以,心里窃窃地以此告慰自己以图宽心;
  如今意识到,“小家”的关系,才是所有关系中最难处理的;自己以为秉着诚挚宽容的态度就可以作为亲密关系的万灵解药;而现实是一次次地给予棍棒;
  看着她其乐融融地跟保姆阿姨和她侄女坐在一起共进丰盛的晚餐,我总有点错愕地不能予以相信的感觉;听着他们席间的谈笑风生,更是觉得这个世界有点不真实;为什么明明是一副“国泰民安”的景象,我自己看到的却是人性的黑暗,眼前所谓的“爱人”变成了恶魔的化身,为什么她大方得体收放自如地一举一动在我眼里都倒尽了胃口;为什么让我如此亲临其境地体验人性的戏剧地两面性,为什么要将电视剧里的画面搬到现实中,搬到这个本应该温馨祥和的地方;
  这个画面真如一记耳光,狠狠地掴在我脸上;
  原本已经不抱希望,但当真正看着那些画面,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挫败地彻彻底底;三天之前,同样的一张桌子上,我和父母在吃早餐,她看不下去我们吃得这样舒坦,横插进来一声吼,“起来,我也要吃饭”,我看着这架势明挑着搞是非来的,以同样的分贝回复她“就不起来”;她当即端着一个健身用的泡沫凳,横插在我妈和我之间的空档处,我妈见状,赶紧端着饭碗去旁边的茶几上就着吃;让开了一把椅子她也不坐,就这样吃完,然后又横冲冲地凑到我妈坐的地方,攀过她身后要去接水喝;过了半天我妈见状她吃完了,又端着饭碗坐过来,看到她把泡沫凳刻意留在椅子跟前,也不无气愤地一脚蹬开;
  然后就是说了一些什么“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做的粥也不给留我一些”“我如果再熊包一些真让你们骑到我头上了”.......诸如此类的让人瞬间能气断气的话语;老妈听着这话自然是怒火中烧,老爸在旁边坐着瞪眼看,同样难以相信这种跌破眼球的画面;
  这画面真地太像电视剧了,都记录在摄像头里,只可惜我没有那个摄像头的回看权限,否则一定要留作经典回放了;
  这些往头上拉的屎,一时半会最容易混淆视听;这是她聪明的大脑对我的报答;
  如果要抽丝剥茧一句一句戳穿她泼的脏水,除了兜兜转转进入她的圈套,气得自己直跳脚,她抵死是不会承认自己的缺德;
  今天不过是周日的早上,我烤了一盘香肠,把二姐寄过来的烧饼要烤了几只,看起来是非常丰盛,父母也满心欢喜地坐下来准备开吃;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周末一早就带宝宝出去,今天看到了原来我们几个吃这么丰富的早餐,势要搅坏掉这场早餐的居心就腾地升起;
  老妈听着她的那些脏水,放下碗筷,两手发抖,我跟老妈说,“不要管她,只当她是精神病,她故意不让你吃这顿安生饭的,你不要上她的当,偏要安安生生吃下去”,老爸也瞪着老妈,不让老妈回嘴吱声;而老妈见到这种颠倒是非的状况,是一万个抑制不住地要去辩解;而她,也明明知道老妈是忍不住要辨道理的,但她原本就是刻意来挑逗的;
  人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到这把年纪算是刻骨铭心体会了;你没有兴致去挑错,不代表别人没有兴致反过来咬你一口;连这种“给她剩不剩粥”的事都能被她拿过来当下作的借口;老妈给她留了无数次粥菜,她全当做没看见放在灶台上故意剩着;时间久了,不再特意给她剩了,她像狡猾地黄鼠狼一样,开始反咬这种低级的靶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骨子里的卑劣与缺德;
  我其实一万个不愿意揭露或声讨她这个人的德性;毕竟我们彼此花费了青春,希望能为彼此守护住至少那一段的美好;但每次她都要恶人先告状,凭着自己的伶牙俐齿,强词夺理到骨髓里,最终必须要给对方扣个屎盆子,才能为自己的“作恶”或“薄情”或“寡义”找一个借口,至少可以用来搪塞世人,以让自己的恶行显得是一种被逼无奈的选择;
  但是我可以接受她的变卦或爽约,但无法接受她非要给别人扣上屎盆子以显得自己正义的伎俩;
  她非要在薄情寡义的路口给自己找一面旗帜来扛着,我只能一次次地做这些不堪入目场景的复盘;她会进一步斥责我整日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算计来算计去,然后号称自己根本没有兴致去计较过往的那些,再接着宣称自己内心一片光明,对未来充满信心,以显得自己是多么一个阳光向上的女子;这种宫心计一遍一遍地上演,自己一次一次陷入圈套,再下一次的时候又被她反咬;
  过往的事,她一件都不会忘,而且她骨子里的优势,就是随时随地能翻找出不论多久以前的历史;她那套冠冕堂皇的标榜不过是又一次让对方卸下防卫,往她的陷阱里陷得更深的招数;直到最后,她把你活生生地活埋于她的口水以及她编织的爱情理论之中;
  这种女性她的确是骨子里的聪慧,但在爱情或者婚姻的这道命题里,似乎聪明地过头,以至于不食人间烟火;
  我没有她那样聪慧的大脑,可以信手拈来一些无中生有指鹿为马断章取义的事情,我反应迟钝,又不善于言辞,我这种平庸的人,只能是在事后对着屏幕,默默地敲出事情的脉络,默默地记下自己踩的坑,以免在不经意间被人活埋后,还让人理直气壮地往身上踩两脚;
  

和睡在阳台上的中年男人差不多的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