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黛玉聊了一夜史家的旧事,临到第二日出门之际,这位陈夫人还在叮嘱自家的相公。
注意到夫人满脸挂怀的神色,陈恒知道玉儿在担心晚上的夜宴。除了宽慰几句外,倒也说不出更多话。
将两位夫人妥当送出家门后,陈恒先在县衙内处理半日公务,就坐上马车往府衙走去。
最近的宴席真的太多,偏他又不好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