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1/2）

　　晨光还未破晓，张辰青睁开双眼，消失在房间中，进入了道观。他得把东西准备好。
　　庭院中，他凝聚出一柱青色的香。没有犹豫，张辰青把这柱香碾成粉末，又取出上次在房间中得到的香灰，混合在一起，加点井水，搓吧搓吧，形成了十根长条状物体。
　　驱动灵异，烟气缓缓笼盖住它们，十根二次制作的香渐渐成形。
　　这样成本可就低多了，张辰青想。
　　一转眼，来到了下午两点。不出意外，王小明准时到达，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跟王小明一起来的李军，守在门外，但没有进来。
　　依然是昨天的位置。王小明说明来意：“你是怎么帮吴清平缓解厉鬼复苏的。”
　　“我驾驭的鬼的一种能力，比较特殊，我可以把它凝聚成灵异物品的形式。”张辰青说得半真半假。
　　“看看。”王小明伸出手。
　　张辰青把制成的黑色香放到王小明的手上。
　　王小明端详了一会儿，开口道：“效果如何？”
　　“给吴清平用的那柱香灵异强度更高，把他从厉鬼彻底复苏恢复成跟才驾驭厉鬼差不多，那种的我已经没有了。剩下的只有三成效果。”张辰青说。
　　“开个价。”
　　“一只鬼换一根。”
　　王小明直接回绝：“不值，一只鬼换五根。”
　　“这样吧，给你打个折，一只鬼换三根，三只鬼换十根。”
　　王小明稍稍思索：“可以。你能提供多少。”
　　“这个嘛，现在我手上有十根，以后如果有需要的话，我每个月可以再提供十根。”张辰青考虑道。
　　“能再多吗？”
　　张辰青摊手：“虽然我比较特殊，但也有许多约束，不能再多了。”
　　“希望如此。”
　　“稍等。”王小明出去了。十五分钟后，他回来了，和李军一起，李军手上提着三个黄金箱子。
　　张辰青见状不住挑眉，看来王小明早有准备。
　　没有多说，李军放下手中的黄金箱子。张辰青拿出十根黑色香递给王小明，用金箔包好。
　　王小明没有直接走，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部卫星电话交给张辰青：“以后都用这个联系。”
　　“还有，你有意愿加入驭鬼者总部吗。”
　　“有什么好处？”
　　“金钱，地位，权力，当然，还有黄金配额，获得的贡献还可以向总部换取东西。”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张辰青看着王小明。
　　“卫星电话已经为你配备了一位接线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安排。”王小明没继续刚才的话题。
　　张辰青笑了笑，没拒绝。是有帮助，但定位监视才为真。可他不在乎。
　　两人走了。
　　张辰青依然坐在沙发上。他当然明白，王小明知道他说的是话真假掺半，但，双方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呢。以后还有许多的机会，底线是一步步放开的。
　　另一方面，这种长期的也算是给他加上一个官方的身份，接下来行事也会便利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