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大醉(1/1)


  友三马拉松准备的好好的,还在整理装备,突然接到领导的电话。说让明天来加班。
  友三说:“我明天有事,不能来啊,”
  领导说:“友三啊,你也知道的,前几天老谢脑出血,他在医院躺着,还有一个家里有事,实在是周转不开啊,你必须来,”
  友三没经住软磨硬泡,虽有不舍,但顾全大局还是不情愿答应了。首次全马就这样没法参加了,
  心里像丟了什么似的。
  一顿大麦烧酒喝的东倒西歪,缓解心情不好,量差了不胜酒力,稍有不慎就各种丑态百出。喝了数杯水,躺床上大睡。
  这样又过了两三天。
  三点钟望窗外灯火通明,被路灯扰乱生物钟的鸟也一直叽叽喳喳不停,此时困意全无,但是天未亮,拿出手机玩玩等到天亮,天亮了就去跑步。
  两三天不去跑,就如同大病在即。
  昨晚不知道什么原因,膝盖不舒服,估计是干其他事情扭到了。跑步伤了膝盖,伤了膝盖如同伤了命根子,各种损失是无法挽回的。跑伤了,觉得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以后都不能大胆的吹牛,游刃有余的高谈阔论,唾沫子横飞的东家长,西家短了,健康重要的很。
  门口沙县小吃里面有粥,计划跑长距离就得吃一碗,不然半路没油,熄火了,不能像发动机一样,补油就启动,苦逼的很,欲其事,利其器。
  一条平凡的路,外是非机动车道。里是花园树木,不时开出几朵鲜花或染发出诱人的香味的来。浓密茂盛的树木,常常招惹一群傻鸟飞来飞去,不时还要高歌一曲。这条人行道全是用大理石铺盖而成,也不是平坦无楹,乱七八糟的,此路有一大亮点,常有屌丝出没。
  除了它的结构平凡如他,上面有我多少万足迹和汗水,也无法统计。它即没有塑胶跑道柔软,也没有丛林山路新奇。
  除了几位漫不经心散步的老头和老太太,不时的问我‘你跑了一圈了吗?你好厉害啊,你们什么组织要求这么严格,你怎么流这么多汗,”
  我边跑边回答,她们问一圈时,其实五六圈都有了。
  那有什么厉害,非的有组织有纪律,要求严格才会行动?
  不时来几个乘车人新面孔,打量我一眼;或者或者出现一位小仙女,目光呆滞半秒左右。
  如果陌生的道路,那陈旧的一定是我。
  选择一条适合的跑到不容易,既要考虑便捷性、安全性、厕所,商店、训练的距离、路的坡度跑,强度综合性能。一般选好很少再去换,如同和尚念经一样,老路子。
  一圈圈的过去。马路上疾驰而过的汽车,都在循环,听着计步软件播报距离和配速声,目标一公里一公里的靠近着。有时间腿在跑步,脑袋也在运动,不停的要想一些俗事的东西。
  计划赶不上变化,昨晚明知膝盖不佳,还是计划三十多公里,不上距离不辛苦肯定不行,再加四月多事之月。
  跑到二十一公里时,感觉有点不爽,体能储备是没有问题的。
  暂时放弃了,就此打住。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伤病是运动的天敌,不能强大了意志,报废了身体。
  此时汗水湿透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汗腥味。
  灰蒙蒙的夜晚,搭在高楼顶上格外的低沉。远处灯火通明的店铺照耀着空旷的大街,不时穿过几辆车,或隔仨差五的走过几个行人。
  转眼又是几个月。
  冰冷寒风已是让很多人穿着厚厚的棉衣,缩着脖子在行走,红灯有节奏的控制着车流,行人,有时间想写点腊月的景象,却很难,有点五味杂陈。
  异乡的土地上,来往着不同面孔的异乡人。除了带着各自乡音的普通话,也不知男女老少们要去干什么,正在说什么?除了明白几位流窜摆摊卖菜的大妈大叔的用意,其他的都会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当然没有特别的影响,也不会记住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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