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1/2）

　　正好有个大学同学在建科院上班，之前回郑州时，曾托他找了一份工作，趁还有时间，就把他叫出来见见。
　　等他的工夫，我又想起来三年前的事。
　　那时，我都回郑州一个多月了，始终找不到工作，都急死了。
　　河南网上勘察行业的招聘信息又很少，也没有门路去找，焦虑万分，打听到他在郑州多年，也有些人脉，就托他留意一下。
　　后来，他给我介绍了一个单位，我去面试了，工资真是低，只给六千，说是过了试用期，可以往上涨。
　　我问有没有提成，说是效益好了，年底会有的。
　　不同意，就得去别的省，考虑到离家近，父母年纪大了，不敢远离，我就想试试，工资低点就低点吧。
　　有个开封的项目要做，华总问我会不会开车？
　　我点点头，说刚拿的驾照。
　　华总就打电话借了员工的车，让我开着去开封，还让一个老员工陪着我。
　　一天下来，跟我去的老哥说，如果你想凭技术在这上班，我劝你早点另谋出路，这里是没有前途的，如果你有社会资源，能拉来工程，倒是可以在这试试。
　　“哥，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娃，哪有什么社会资源。咱们这效益不好吗？”我试探着问道。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等你入职了，你就知道了，有些人说话是很虚的，玩嘴的，专门给你画大饼。这么说吧，我们有时候会拖好几月的工资不发。你还没结婚吧，准备在郑州买房吧，那我劝你好好考虑一下了。”这位老哥倒是个实在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放在明面上的台词，倒是为我好。
　　我有点犹豫了，后来，我给华总打去电话，也算是试探一下，说道：“华总，用同事的车，是不是得给人家加点油啊？”
　　“小孙啊，你找个最近的加油站，加二百块钱的汽油。钱，你先垫上，拿发票回来报销。咱们这报销得很快的，你放心。”华总的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还没有入职，就出来看工地了，没说给点辛苦费，先让我垫钱，这也太不靠谱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把车停到楼下，就走了。
　　正好路上接到陈院长的电话，问我有没有兴趣来面试。
　　“我说好啊，我明天就去见见您。”挂断陈院长的电话，我就委婉地回绝了华总的好意。
　　华总还问:“是不是嫌工资太低，工资可以再谈得嘛，再说咱们这很自由的，有项目了，你就去做，没项目了，你可以做你自己的事，不用死板地坐班。”
　　我心里好笑，这不就是个草台班子吗？有工地了去干，没工地了，就自己想办法自给自足。
　　“华总，算了，我准备去陈院长那里。我这人性格内向，还是有条条框框管着比较好。”
　　“哎呀，老陈啊，他那还不如我这呢。你去那上班，工作很死板，有个人就是受不了条条框框的，刚从他那边跳到我们公司。小孙啊，我对你印象很不错，你要慎重考虑啊。”华总苦口婆心地劝道。
　　“华总，还是算了吧，您这主营业务也不是做勘察的，我又不会搞测量，我已经决定到陈院长那上班了。”后来，我就再也没跟华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