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1)


  陈陌心头荡起了疑云,能放在床头的人,那定是爱之极深的人,可以肯定,这个人一定和陆由有过交集或发生过故事,看来,“前女友”李菲只不是是一个替身而已。
  为何找替身李菲?
  莫非,这个女人是陆由爱而不得的人?
  有故事!
  他一边思忡,一边拿出手机冲着相框拍了几张照片......床头柜里还有一些物件,无关紧要。
  他猫腰敲了敲宽厚的床柜,咚咚咚,里面是中空。
  嗖。
  空气骤然升温,里面是不是藏了凶手?凶手等着人去楼空了,再离去。
  咻。
  王央、潘青和许三发现了陈陌的举动,刹那,把焦灼的目光射向陈陌。
  王央心中惊呼:同事们翻遍了整个别墅,却唯独落下了这个近在咫尺的床柜。
  既然有人袭击死者,那么肯定有凶手进入;既然监控显示没人离去,那么凶手肯定藏在别墅的某个角落。
  莫非,就是这个床柜之内!?
  陈陌啊,陈陌,你有眼力劲儿!
  他迅速拔出枪,神色肃穆的指指潘青,潘青立刻站到了床柜的右侧;又指指陈陌,示意他原地不动;他站在床榻之前,把枪口对准床柜之上的床垫;他冲着许三努努嘴,示意许三掀开床垫和床柜的顶板。
  刹那。
  房间的气氛变得无比紧张,每个人都如临大敌,仿佛,下一刻,床柜之内会奔出一个凶手。
  这时,许三的脸部肌肉僵硬起来,坐了一个月的冷板凳,第一次办案就直面歹毒的凶手,这也太危险了吧!
  他的手有些颤抖了,看看陈陌,眨眨眼,仿佛在说:要不你来吧,我特么的害怕。
  “动手啊!”王央闷声命令,又瞪了一眼许三。
  许三不知所措的撇撇嘴,看向王央:“王队长,这事儿若成了,是不是得记我一功?最差,也得让我转正!”
  王央心急如焚,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说到底也是陈陌的功劳。你不过是举手之劳!”
  “什么?”许三瞪大了眼睛,自己都直面凶残的敌人了,还不算有功?
  “再聒噪,你立马滚回家!”王央骂道。
  好吧!
  认了!
  许三闭上了眼睛,心想:世道不公啊,最危险的工作永远是留给新人干。这事儿,自己若不干,那就得陈陌干。自己死了无所谓,再咋说也有两个哥哥许大和许二为爸妈养老送终,不像陈陌,一个独生子,他若死了......
  嚯。
  气到丹田,许三一把掀开了,把顶板和床垫一起推到了空中。
  哇。
  四人都瞪大了眼睛,眼前的物件儿刹那把“凶手”两个字挤到了九霄云外,落入眼眶的是各自各样的皮鞭、蜡烛、棒棒、吊带、麻绳.....
  “混蛋!”
  王央既失望又愤怒的吼了一句,然后,扭身就走。潘青也跟着出去了。
  许三看向陈陌,惊愕道:“这家伙的片片公司还没开,道具倒是备齐了!你看,蜡烛都用了一半,显然,这家伙实操了!你说,实操是不是得有对象,那李菲是不是也......”
  陈陌没搭理他,迈了几步,侧身走出了房间,又走出了别墅,李菲是自己的过往,曾经的一段真情,若把她联想进某些刺激火辣的画面,着实是一种心痛。
  许三这张烂嘴,说出的话直捅心窝子......
  阳光温暖,射在陈陌的脸上暖洋洋,他斜眼看着警戒线外面的人群,人群里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那是盛凌集团的头头脑脑。
  陆由是公子爷,死了。
  陆天是董事长,隔离。
  这可是盛凌集团的天大事,或者,也可以说是朔阳州的天大事。
  陈陌迈步走向西装革履的人群,近了,冲着西装革履最中央的一个白发之人问道:“请问,您怎么称呼?”
  白发之人一脸的沉痛:“我叫田应天,是盛凌集团的总经理。请问,董事长他——”
  “放心吧,陆天很好!”陈陌一边打开手机图片,一边说道:“请问,你认识这个人吗?”
  田应天瞩目一看:“这是陆董事长的第一秘书,金灿。”支支吾吾问道:“她怎么了?”
  陈陌看着田应天丝丝诡异的神色,顿感里面有故事,伸手把他拉进了警戒线,向着一棵槐树走去。
  立定身,他认真说道:“田总,说说金灿吧!”
  田应天微微笑了笑,褪去了疑惑,坦荡的说道:“盛凌集团是市里的最大企业,陆家也称得上豪门大家。豪门异事多,这也不是秘密!”
  陈陌问道:“你是说——”
  田应天点点头:“整个盛凌集团的人都知道,半个朔阳州的人也知道,金灿不仅是陆董事长的第一贴身秘书,而且是——”
  陈陌接应道:“小----三----”
  “对!”田应天继续说道:“虽然,陆董事长和他的爱人离婚了,按理,他可以和金灿结为连理。但是,金灿一直没有转正!”
  陈陌眉头一蹙:“为何?”
  田应天叹口气:“据说是因为陆由!”
  陈陌的脑海里飘过相框、床头柜和陆由的卧室,能放在床头的人,不是亲人就是情人,问道:“陆由爱金灿?”
  “嗯!”田应天点头,“据说,还生了一个孩子!”
  “孩子?”
  “爸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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