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办公室的大门猛地被推开发出刺耳的响动。
梅新山还没有来得及伤感又失去一个同伴的时候,就看见对方连门都不敲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
“嗯?你怎么又回来……”
“梅队!回来了!他回来了!这简直不可思议,三个月啊!在那种鬼地方待了整整三个月他竟然还活着!”男人气喘吁吁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