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显真面,言述江湖(1/2)


  刘世安他们忙活了起来,连墨潇潇和厨子都参与了进来,余往反倒是闲了下来,他没有许多事情,就坐在一旁,思索着过往的故事与他们无关的故事。
  魔教横行的这二十年,也是战乱不休的二十年,天灾人祸战乱,还有地方建制的崩坏,魔教看似疥癣,实则是心腹大患。
  江湖上死气沉沉,以至于众多侠客,那些敢于反抗者鲜有人知,那些有识之士,无人得见。
  孤山寺砸毁金佛布施百姓的念心老和尚,很多江湖人连他因何而死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早早的就圆寂了,却不知他舍三世难得的修为孤身入魔教,直面许清欢,金身崩裂,致死未退。
  太平道的张老道,他本是家财万贯,手下信徒无数,本可代隐龙山成为玉桓国教,本可成为魔教不敢动的超然强者,可他为护住一股义军舍下一切,赴卧海城挡下许清欢,一战之后尸骨无存。
  多少江湖客舍了功名也要反抗魔教,可就是绝对实力上的差距,让魔教一直屹立不倒,绝对的差距,让一股接着一股的义军被剿灭,天下动荡,百姓难安,玉桓不稳。
  在很多人身死,天下超然强者绝迹,江湖数个传承几乎断代之时,天地之间仍有侠客现身玉桓国中,燃起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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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的时间,潦草的将牌子打了出去,刘世安破例在门前吆喝了一下,说及店内说书之事。
  一钱银子,一壶茶一碟子茶点,五十座不分先后,远来说书人说书。
  说书这件事是吸引了不少人,可谈及价钱,不少人却是望而却步,就是远来赏花的侠客们,也少有被吸引的,他们虽然在很多时候是冤大头,但还不至于乱花钱成这样,一个破说书的,还不至于吸引到他们。
  余往早就预料到了这些,索性第一日免费听书,说及的是五侠之事,保真的故事。
  一听说是免费,吸引来了不少的客人,闲来无事的外地侠客,也乐意驻足一下,听一听酒楼能将五侠的传说讲出什么花样来。
  见到店里的客人坐满了,刘世安便去楼上找余往了,正巧见到余往戴上了墨潇潇的一个面具,有些疑惑道:“你戴掌柜的面具干什么?”
  “保持点神秘感,万一他们听的不爽来寻仇,我也好躲避一下,不至于惹上麻烦。”余往嘴上这么说着,将面具戴在了脸上。
  他自己是清楚的,如果就这么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人前,难保不会被人认出来,魔教的仇敌和旧识也好,受过恩惠的人也罢。
  余往倒不是害怕什么,只是他已经决定了割舍过往的身份,所以有没有过往,对他而言其实都不算怎么重要,就像他对那个人说的一样,他余往已经死了,所以讲述过往的这个人,并不是曾经那个满身荣耀的余往。
  在人群躁动之前,余往下了楼,出现在了一众茶客的面前。
  “怎么是这个打扮呐?是不敢见人还是怎么着?”
  “不伦不类的,什么玩意儿。”
  余往刚刚一出现便有人阴阳怪气的嘲讽着,似乎余往的那个面具很不伦不类一样。
  余往不怎么在意,只是摇了摇头,面具下的脸带着一抹平淡的笑容。
  惊堂木一拍,余往目光扫向众人,沉了沉嗓子,开口说起了前言,“江湖之间、庙堂之事,天下苍生,二十年之间魔教荼毒天下,无数江湖英烈赴死,众多豪侠殒命,众多门派凋零,五侠出世,涤荡魔教势力,还以天下太平,世间安宁。五侠神秘所以鲜有人知其身份,所以传言纷纷,我恰巧认得一个前辈,从他那里听到五侠最初的故事,他就是五侠的师傅,武功极强,但声名不显的天山隐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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