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细谈（1/3）

　　露天咖啡馆。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淦——”平板上查阅的页面愈发增多，浏览的人也是愈加气愤。
　　“你也用不着太心烦，明显是有人背后故意带节奏的事，内容看进去反而被动，姑且忍忍吧。”侧面的男士讲道。
　　“颇有几分相似啊。”再侧面的女士对侧面道，“要是你那个师侄的什么老乡提供的情报属实的话，这个幕后推手绝对是在下一盘大棋。”
　　“尽管说心有不甘，今天也就暂时这样结束了。”不点咖啡的男士道，“红叶李毕竟不是专业线人，客人讲的话记得再多，提取不到关键信息也没用。”
　　“就这么无功而返？那我可真是太难了！”
　　“这话怎么说？”与他相对的男士道。
　　“王老板可是指定要我协助你的，你一天没收获，我等于也是一天白忙活了，谁报销我的经费？”马尔司捏住鼻梁，愁眉紧锁。
　　“人流量大，能目睹全过程的人不好找，狼蛛那边没有信回我，我也只有用一些笨办法来避免旧错重犯了。”
　　“师父说的是当初被抹黑的事吧？”查阅资料的男士放下手中的活儿，看着左手边的孙乾：
　　“把控言论导向，总是被有心之人用作陷他人于不义的工具。即便是罪名成立，也只有……”
　　“只有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视情节严重还会酌情考虑减刑之类。”陈暄妍道，“可类似的经历发生在同一人身上，绝不能说是巧合，倒像是，让你更有针对性，叫身边人唯恐避之不及。”
　　“这些要放在日漫里，就该解释成主角和病娇角色之间的纠缠不清了。”马尔司吐槽，又问：“话说你身边有没有这类人呢？”
　　“偏执的宠爱，像极了病毒接触到药品后产生的反应，直叫人情不自禁，难分难舍呐！”孙乾感慨道，眼神仿佛带出狡焉思肆。
　　“分析案情的时候，就别再提一系列哲学问题了。”陈暄妍道，突然感觉孙乾一直不慌不忙的态度甚是怪异，不禁问：“你是真的心大，还是早知道什么人搞事了？”
　　“嗯？有这种事！”马尔司也来劲儿了，“这倒是叫我想起了：过去看《神狄》的时候，常常感叹敌人已经逼近，怎么国老又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后面才知道原来他早推理出谁是内鬼了。莫非你也……”
　　“我还没有那么强。”孙乾边发消息边说着，“真相不会靠几次空谈快意就得出结论，小心取证才会突破难关，静观其变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这也是需要过硬的心理素质的。”年舜天说，“比如现实中暗探流氓窝点比演的更不容易，就别提和他们对峙了。师父您当初拍戏为了逼真，还协助办案端了个违规窝点，我光是想着就很神奇。”
　　“那还真是太不多见了！”陈暄妍对孙乾感叹，“比起演员，你更适合做个游侠，那样塑造传奇故事多有看点啊！”
　　“那种日子可容易食不果腹，我还是喜欢稳定下来工作。”孙乾说完，举手示意：“服务员，买单。”
　　“今天就这样，下次再约时间讨论。”
　　“客随主便，我再看看就走，你们请吧。”马尔司道。
　　“好吧。再见。”
　　“再见。”四人一三分别。
　　“你预计多久能把自己的事搞定哪？”陈暄妍用家乡话聊起来。
　　“半年之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