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河上国发难(1/1)


  “主上~,这~!”
  “河上国如此行为,要我如何应对?”
  周寅一脸愁苦,哀叹之声闻之令人倍感凄苦。
  “烈日少雨一连数月,为保下游涓国盐田无恙,而使河上国土地干涸,民夫欠收,仓囤不没膝也。
  若涓国不以盐利分润,为计来年民生,河上国则将拦水济田。”
  座下一干人等待古樾言罢,皆如古樾一般胀脑浑浑,左观右望,颔首静默,而不知如何应对。
  “若允,则你我结为善邻,互不攻伐。”
  古樾再度一言,座下终是有人谏言,“绝不可与其服弱,不然以其作为,蹬鼻子则必上脸!”
  “那诸位可有何计策作以应对呀?”
  “海剑师伤未痊愈,不妨请大剑师出手~”
  话音未落,便为古樾所止,
  “不可!不言大剑师有约在前,守擂不攻,纵然大剑师愿意一行,却也无济于此~,水道流径非一县一地,若不能将其一贯而下,取其一县则无甚意义。
  一擂一地,是规制不可逾,而河上国经水有四县,以取地护流之计尚需四年之久。
  盐田亏水不过停业四年,而我地十数万人口为之依存,又岂能不生不长?因而施以攻伐是为不可行~”
  “治师已有良策?”
  “回主上,此难得解尚需以河上国入手,使其自善。宰礼大夫持国为家,不妨以礼相赠,请礼官往河上国一行,严诫河上国此等违背天道人伦之举,若此行不通,首当予其媾和则为必要,再而将河上国的条件下砍~,可应一时之急。”
  周寅右手一挥,正要行辞定论,却闻有人别置一言。
  “主上!此等关系涓国存立,不妨将大剑师请至再议上一议,大剑师虽以武士之身,知闻却不落我等~,其所开设商贸作坊虽是规模初建,其利却已不可估量。遂思矣,大剑师当有奇异之见~”
  “言甚有理,那便差人去请~”
  周寅话音一落,身后的伺仆便有一人奔足直赴青云武馆。
  周寅继而起身离去。
  仅剩一众文士在堂,你我之见顿起云涌,滔滔不绵。
  随周寅洛易前后而入,使沉寂已久的文士恢复些许精神。
  洛易一人独列右席,待坐定,便有人将河上国的无耻行径予以复述。
  洛易听罢,略作沉思,继而拱手而道:“少国,单以此事于我之见,是绝不可将盐利拨让于他。
  不过此事尚需再作计议,河上国与我涓国多年互无攻伐,是有少国姑母在中为系,年敬孝钱亦不少去~何故刁难我涓国?
  况且以我所知,河上国国主素来人德国伦为重~骤然如此作派实在让人费解。
  少国不妨修书两道,一道论亲,一道书文,意为:可以盐本将盐销让于他,自此,南国盐商皆由河上国购盐。
  我携书往河上国一行,寻少国姑母问个清楚。
  若河上国不改其意,我便将第二道书呈予河上国,可解当下之急。”
  周寅不解,“大剑师,这第二道书是何意义?”
  “少国,凡人见利则忘义,我盐商出盐百斤八吊,若将南国盐销之权让于他,由他独营。
  待南国盐商至此,使人小道传闻,将河上国拦水一事诉为人知,继而将南国一干盐商尽数驱往河上国购盐。
  河上国若是闻利而涨,可贵至十吊,乃至更多。
  长此以往,河上国再无善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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