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楚留香的目的（1/2）

　　老婆婆突然撕声道：“你们！你们明明应该已经中了卧雪眠霜散！怎么能这么快就醒！”
　　陆小凤突然笑了出来，“这位‘老婆婆’，我猜你……应该不老吧。不仅不老，是不是女人，都不一定。”
　　那老婆婆道：“为什么这么说……”说字刚一出口，她握住匕首的手就想要用力向陆小凤刺下去！
　　但陆小凤的手更快，用力扣进了她的咽喉。
　　“别动，老婆婆。我的灵犀一指你可有听说过？”
　　“灵犀一指，声名远播，但那不是可以夹住任何人的兵器的守招吗？”
　　“但它也能杀人，不信你可以试试。可惜了你明明可以先去试着杀那位从来不杀人的楚香帅的。但你偏偏先选择了走向我。我曾经在一个人的脑袋上送给了他第三只眼，你要是不服，倒也可以试试。”
　　那老婆婆不说话了，她感觉到了陆小凤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扣了进去，让她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了。
　　“你们究竟为什么中了卧雪眠霜散还能这么清醒的？”
　　这时司空摘星答话了
　　“还记得我指着锅里的元宵饺子对你说我们要三碗的时候吗？那时我已经把神医万春流给我们的解药投进去了。以我偷王之王的身手，加上黑暗中的那锅热气，你怎么可能注意的到？”
　　楚留香插口道：“万春流？你们去过恶人谷？”
　　陆小凤道：“不久前我们恰巧有事去过一次，万神医曾经给过我们一瓶可以解世间万毒的解药。以备我们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那老婆婆突然从一个嘶哑难听的老太婆的声音变成了一个年轻的男声，恨恨地道：“你们是怎么看出我不是一个普通的摆摊老婆婆的？”
　　陆小凤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两撇胡子，笑道：“所以我会说你年龄肯定不老，你或许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杀手。虽然你的易容，甚至声音都天衣无缝，作为一个男人，你的站姿身材，都和一个普通的老婆婆没有任何区别，但是……”
　　司空摘星接道：“但是，今天正月十五，又是过了半夜子时，哪里还有人会在城外摆摊，而不回家吃元宵呢？”
　　那“老婆婆”道：“或许我只是寡居家贫，无可奈何呢？”
　　司空摘星道：“家贫？城外一个人都没有，你的元宵摊除了能卖给我们仨还能卖给谁呢？我们仨若是不在，一个老婆婆是要在冰天雪地里冻死自己吗？下辈子当杀手的时候记得不要只学些理论知识，起码要走到市井之中了解了解平凡人的生活。”
　　那“老婆婆”此时已经愤怒的咬的后槽牙“咯咯”直响，手中握着匕首的手攥的更紧，已经有些微微的颤抖。
　　陆小凤道：“快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老婆婆”怒道：“这个你问楚留香吧，他一定最清楚！”说完手中匕首立刻像陆小凤刺去。
　　陆小凤丝毫没有犹豫，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他的哽嗓咽喉，那“老婆婆”死前憋了一口老血，用力喷向了桌子对面的楚留香。
　　楚留香轻轻侧身一闪，那口血只落在了桌子上和地上。那血迹落在白雪之上，竟然不是红色，而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