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2)


  老袁被带走了,老冯第一时间告诉了在政法委上班的宋强,让他去“陆羽茶庄”喝茶。这是他们休闲娱乐,成就大事的地方;老袁被带走是大事,可不知道是多大的事;要是他自己的事是小事,要是牵涉到大家就是大事了;
  他就是为大事还是小事而来;所以喝茶是没有心情的,喝茶得用心去品,用心了能喝出高山流水;也能喝出塞外柔情;更能喝出古韵江南。
  所以喝茶本事不只是喝茶,品的是境界,喝得是高雅;老冯品不出老宋,老袁那种境界,他是一个满身铜臭味的俗人,他不懂得以茶论道;但是他懂得茶有时候不只是茶。
  政法委的老宋喜欢喝茶,老袁也喜欢喝茶;他们都是有文化的人,他们的文化不只是他们的学历深造上;在其他方面也都有自己区别于他人的独到之处。
  老冯到了陆羽茶庄,按老规矩还是贵宾室,茶艺师永久不变的还是杨梅;
  杨梅四十刚出头,短发,柳叶眉,大眼双眼皮,身材苗条。她煮茶跟别人不一样,别人只能是煮茶;煮茶的人只煮茶,不管其他;而她不但煮茶,她也会坐下来一起喝茶;她不光会喝茶她也能已茶论道,会干其他茶艺师不能干的事。
  比如今天老宋没有来陆羽茶庄;而杨梅可以代替老宋回答老冯所想知道的问题。
  每次到这里都是大家等老宋!今天就老冯一个人也不例外;可茶都冲淡了,还是不见老宋人来。让本来就心中忐忑的老冯,更加心急如焚;今天的杨梅一如反常,竟然也默不作声的只顾喝茶!喝茶就喝茶呗,她还时不时仰屋兴叹,这就更让老冯感到害怕了。
  老冯终于按耐不住怯怯的说道:“老宋知道为什么带走老袁吗?
  杨梅点头说:“就目前而言只是他个人的问题;如果在生其他就不好说了,静观其变。
  老冯道:“就这些,
  杨梅道:“以防万一,最近与老袁有关的所有事宜,该销毁的销毁,该让离开的提前做打算;医院那边你交待好。
  老冯骂骂咧咧的说道:“早就说过他早晚坏到女人身上。
  说完后,老冯就离开了陆羽茶庄。
  杨梅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楼下渐渐消失的老冯陷入沉思;杨梅走到今天其中的心酸和无奈只有自己知道。
  杨梅的父亲在他十二岁的时候一场大病撇下了她娘倆早早的离开了人世,也是一个苦命的人。
  她的老家是跟于家庄只有一条河之隔的杨集,于家庄在河东;这条河北部始于黄河的一条支流,延绵一百多公里贯穿开市所属的五县,流向南部于涡河汇流。河的两岸每到百花齐放的时候金黄的油菜花也开满遍野;它经历过寒冬,迎来了春天,虽然没浓郁的芬香,却是春天里的一缕清风。
  每到这时候,杨梅就喜欢站在院墙外望向太阳升起的地方,霞光照射到河两岸的油菜花,微风吹过金黄色的花轻轻的随风摇摆着。
  她母亲于芸是河东于家庄的,她的舅舅是开打面房的于文章;于文章最早是不愿意让妹妹嫁给老杨,那时候的老杨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推个架子车,架子车上面放个木箱子里面有针头线脑,玉米棍、冰糖洋糖、拿个拨浪鼓咚咚响叫喊着:“拿破铜烂铁破布陈烂套子不管用的破布鞋换针线盒,小孩吃的江米棍棉花糖喽!特别是喊到小孩吃的声音就比较高,字正腔圆调音拉的特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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