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青涩(1/3)


  一中开学那天,我一个人拎着床单被褥等一大包东西,走进了宿舍,同学的父母都问我怎么一个人来呀?我就说家里爸妈比较忙,抽不开身,然后一个人收拾着我的铺位,同学父母都很友善地提出帮助,但我礼貌地拒绝了,嘴上说着好意心领啦谢谢,我能自己做,心里却是想的我不愿别人帮助我,如果是那样,我会有亏欠,也说明自己能力不足。
  生活相比于初中好像变得有趣了一点,我延续了初中对物理的喜欢,高中继续保持着热爱。记得我们寝室六个人为了相互提高,组成了一个物理学习小组,还互相用物理里的元素相互取了外号,我就叫“小滑块”。可能真的叫久了,大家就习惯性地见到我就叫我小滑块,我也习惯。好玩的是,每当物理老师在讲台上讲题念到小滑块的时候,大家都会偷偷笑,留老师一个人在台上懵逼,好像后来老师也慢慢明白了,我就是那个小滑块。说到我们寝室,不得不提一下我们的班长,他人挺好挺开朗的,成绩好,对班级也挺负责,那会他特别爱研究星座,在寝室,在班级里都在宣传星座知识,阳历什么时间段是什么星座,什么星座有什么特点(优缺点)……等等,这很难不带入了,也是那时候,我开始由自己的星座开始了解自己——双子座。双子座阴晴不定,两个极端,我觉得还蛮符合我自己的,有很开心的一面,也有沉默不语,让别人难以靠近的一面。和室友、同学延续了之前的爱好,踢足球。不愧是一中,标准尺寸和草地足球场,那时候和伙伴们奔跑在绿茵场上,为他们前锋互相配合和冲刺进球而欢呼雀跃,也为自己后卫阻断对方进攻而感到骄傲。但那时候我对足球没有一个系统性的概念,不知道什么时间点该注意什么,怎么配合怎么防守。只顾享受奔跑的酣畅淋漓和怎么“秀”。
  在一中还有件好玩的事,那就是“狼人杀”游戏。在班长的带领下,每到晚上下课,十多个同学就会围在一起开始“表演”,各种层出不穷的套路,什么女巫和狼人被丘比特连成一对作为第三方暗中“刀”完所有人,盗贼在狼人和女巫中选择了女巫获得好人阵营的一致好评……等等,大家畅所欲言,欢笑不断。甚至有天晚上二十多个同学聚在一起玩,“白狼王”角色都出来了,那场面,就像儿时难得的四个生活区的小伙伴都聚到了一起玩捉迷藏,当“鬼”闭上眼睛开始倒计时时,二三十号人集体跑开的欢快感。
  我偏科,数学物理好的理科直男,文科很差,尤其是语文课,每当要求背诵全文时我就头疼,感觉知识就是不进脑子。但我记得一首古词很触动我,“东坡居士”苏轼的《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我不由得感叹这就是我人生的现状啊,不被理解,无人诉说,但又怎样呢?就这样没有太多外在情绪地过着。触动的是原来古人早也有与我类似的心境,这份穿越千年的共鸣在心中产生的炽热,久久不能熄灭,激励着我前行。语文老师讲解一篇课文(名字不记得了)时,提到了“意识流”这个概念,大概是行文没有太多的逻辑和华丽的辞藻,是即时思绪和情感的表达,能最直接让读者体会到作者当时的心境。简单地说,就像我现在写着这样的口水话、“小作文”。这让我想起当时大家都爱在QQ空间里发着自己生活的点点滴滴,或是经历,或是感受。当时的我本身就极爱在空间分享我的日常,自那以后好像更加“猖狂”(不会告诉你们现在回头看空间里那些“思绪”,脚趾能在地上抠出一套海景房,但为了回忆起那段时光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是硬着头皮基本看完了)。大家看我这么爱“碎碎念”,于是又给我起了另一个外号——“丹嬢(niāng)”。不光是语文,政治课上我也知道了“钱”是什么概念,知道它是一种货币,人们劳动价值的互换就是以它为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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