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伸手按在楼下的房门上,这扇房门被刘长安拆拆修修已经有了好几次,透过门缝可以看见里边乌漆墨黑一片,上官澹澹大概还是安静地躺在棺材里。
门把手掉了许多漆,光滑可鉴,轻轻摩挲着,刘长安没有去开门,踢开了脚下一块碎碎的石头,刘长安没有再去打扰上官澹澹。
他把上官澹澹安置在这里,其实也有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