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崔日昌已经年过四旬,穿一身湖色的团花大襟马褂,他体型臃肿,两团肉从腮下耷拉,双眼虽小,却不怒自威。
“少爷说,今晚就不回来吃了,他在贤春楼过夜。”
仆人连头也不敢抬。
“这个不孝子,真是气死我了。”他捂着胸口,向正背身观赏牡丹图的男子苦笑道:“这小子狷狂惯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