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豁然开朗(1/3)


  王老书记笑了笑,对蒋书记说:“有福,你大当时对我不服气,你应该知道吧。”
  蒋书记有些不好意思:“我大的脾气倔,认死理。”
  “他认为你大伯和我一起去游击队,死在了外面,而我回来了,是我的错,毕竟我当时是咱村游击队的小队长,咱村出去了七个,就我一个人回来了,自我回来就开始找我的事,后来我们俩还在大松树下拴了几跤,后来统计烈士名单的时候,武装部来问我,我领着武装部的干部把他们六人的坟都找到了,然后都迁到了烈士陵园,你大才服我。”
  “咱村好一些,本来我们三姓自迁来这里祖祖辈辈都互相帮扶,再加上我出去前在村里就是有名的力气大,你大对我服气后,村里谁说我坏话他都跟人家怼,慢慢的村里人都听我和你大招呼了。而其他村就不一样了,姓多,心不好往一块拢,都是各过各的,所以,为了一口吃的,那几年经常打架,谁家弟兄多,谁在村里棍。”
  “不过从六零年申国富当上了公社社长后,这种情况少了,申营长在战场上生猛啊,能镇住人,六二年申营长开始带着大家开山修渠,故意将有矛盾的分到一个小组里,慢慢的,互相帮扶下,矛盾少了。”
  “那些年,虽然穷,但申社长带着我们修水渠,开荒,种柿子树,种核桃树,但大家心齐,我可以说,现在全乡的核桃树和柿子树几乎都是申社长带我们种下的,当时为了找树苗,申社长拉下脸,仗着自己是老革命,天天去地区找领导,领导后来都怕他了,所以就造成了几个县里,就我们公社的树多了。”
  “后来申社长退休了,公社也发现了不少煤矿铁矿,包括这里石头多,采石场也多了起来,看着热热闹闹的,但公社各个大队能挣到钱的不多,人们都浮躁了,又出现了以前的情况,各种争抢,都想往自己家里捞钱,但最后都没捞到,钱全部被外面的人挣走了。”
  “为啥这矿停了后,申社长的干儿子陈建设当上了书记,那是申社长拉着老脸给他争取来的,陈建设其实没多大本事,但他有个长处,能守住,这些年,公社没出现大乱子,他功不可没,但要让大伙挣钱,他没啥好办法。”
  “我说这么多,你是不是迷了?”王老书记对路宽说。
  路宽规规矩矩的回答:“是的,我现在想郭世军说的要平均,我怕咱村以后也出现这种现象,这您讲这么多,我没听出来好办法。”
  “小路啊,申社长带我们干那么多事,为啥我们都服气他?是因为他让我们没有再被饿死,而你要做的就是让大伙吃好喝好,让大伙手里有闲钱,我想你也是这样想到对吧。”
  路宽点点头。
  “在咱村,只要我不死,我说的话大伙肯定听,有我给你撑腰,没人敢闹,申社长带的是一个公社,而你只需要带一个村,全公社沾亲带故的多了,你为啥还要去趟其他村的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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