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选择(1/1)
走在回家的路上,喻应崖背后早已湿透!如梦初醒般。
腿脚一抖,整个人摔在了路边的草里,喘着粗气,一点一点的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哈!哈!哈!”喻应崖一个劲的往外吐气,吞了一口。重新站起来悠悠缓缓的往回走。
走回家躺在床上依然停不下胸脯上下浮动,“雷凤,张叔,关靖翕…”喻应崖嘴巴张了张,无数从族人暗地里说起的名字,原来这一切与自己这么紧密,这么关联着,心中下定某种决心一般…
“张叔,张叔!我想进祠堂!”大清早就见喻应崖顶着两个黑眼圈闯进张云滨家中。
背对着喻应崖的张云滨停下从锅里正往碗里舀粥的手,“不行!那是我们村的禁地!”
“为什么?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不会动里面的物件!”喻应崖紧张的大喊起来。
“你知道打开祠堂,就是揭开我们村里老人的伤疤吗?”张云滨严肃的回答。
“难道不打开我们就不会有伤疤吗?不去面对以为的逃避,张叔你心底真是这么想的吗?!诶?张叔?你…”急的喻应崖快步往张云滨面前一站“张叔,你咋也两个熊猫眼了?”
“咳,咳咳咳!没什么,反正祠堂不准开!”张云滨脸涨通红侧转又让喻应崖看不到自己的脸了。
眼神偷偷瞄向屋内,看到张婶正在收拾屋子小声道“你小子这么大声做什么?就因为昨晚和你说了,半夜我被你张婶罚站一晚!这个事今晚回来以后我们在计划,但是不能声张!不然小心我!”张云滨作势往喻应崖头上敲去,可看到张婶抬头看向他们,手又慢慢抚摸到喻应崖头上,吹着口哨掩蔽尴尬。
“老婆子,快点快点要出去干活了,还这么慢太阳就毒辣了!”张云滨装腔作势的往里屋跑去,还不忘回头威胁喻应崖。
喻应崖直接石化当场,嘟噜着嘴说:“什么嘛!原来还是逃不出张婶的手掌,张叔你气管炎这病入膏肓了!”
张叔从门后拿来锄头,架在肩膀上拉着喻应崖往外走。
“你小子刚刚嘟囔个啥呢?”
“啊?啊没有啊,我能说啥?”喻应崖眼望别处心虚的说道。
“别以为我现在平常人,我在年纪也压你一头!”张云滨手握成拳头压搓着喻应崖的头。
“好诶!”躲开张云滨的大拳头,喻应崖抱着头跑到前方。
“小子,我们周围不安全的因素太多了!你刚大喊大叫的跑进来很危险的!若是让那人听到,十几年前的悲剧就要重蹈覆辙了!”
“张叔,你是说?”喻应崖食指悬空环了一圈。
“说了不要表现的太明显,上面那位不希望看到这里有这种思想冒芽。”又是一拳招呼到喻应崖头上。
“哎呀!”喻应崖迅速跑来。
……
“老婆子,累死了!给我倒一杯盐水,泡一盆洗脚水。我要解解乏!”日落西山,张叔提着锄头走进家门。
“我自己去!”张叔看到门后张婶呼道。
“老张,我就说你不敢这么放肆啊哈哈哈哈哈。”同行回来的乡亲笑哈哈的看着张云滨进门后又自己跑出来。
……
“张叔,我来了。”喻应崖往张云滨家院子里丢了一块小石子。
没半会儿,门半开,从门内走出一人。借着月光看清来人正是张云滨。
两人蹑手蹑脚往祠堂方向走去。
可走到一半,张云滨双手搭在喻应崖肩上严肃的盯着眼睛道:“想清楚了吗?走出这一步,今后的路可就是充满着腥风血雨、尔虞我诈。只要踏上这条路,往往身不由己,不论你的年龄、出身、家室,只要你迈出这一步,往往需要背负着更多了!”
“是!”不假思索,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