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相见时难别亦难(1/3)


  贾富贵见金彩蹲在地上哭泣,内心非常的沮丧,他上前安慰金彩,想把金彩搀扶起来,但金彩甩了甩胳膊,继续哭泣,贾富贵也没有办法,见前方过来了一辆出租车,他就任由金彩伤心,走到路边去拦车,心想还是趁早到火车站去买好回程的车票为好。
  金彩伤心的哭够了,用手擦了擦眼泪,抬头又看了一下部队大楼顶部的警辉,内心充满了不舍和哀怨,一路奔波,一路的希望,却落个竹篮打水,音信全无,心头竟然对任六金产生了一丝恨意,当她抬头望眼的时候,忽然看见大门里面有个矫健熟悉的身影正向她跑来,她眨了眨眼睛,又仔细的看了一下,正是任六金刚毅的面容,一身严整的军装,肩膀上红色的肩章显得格外醒目,和电视上的他一模一样,她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用手指着任六金,扭头向贾富贵“哎哎哎,是他是他,他来了,他来了”的喊叫着,贾富贵正和出租车司机谈着到火车站的价格,听见金彩喊叫,不知道啥情况,扭头就见金彩双脚乱蹦,花枝乱颤,手舞足蹈的指着支队大门朝里的方向,口中嚷着“贾富贵,快看任六金他过来了,他跑过来了”,笑容灿烂,梨花带雨,就像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一样,贾富贵就顺着金彩手指方向去看,这时身穿军装的任六金已经跑到了金彩面前,任六金气喘吁吁,寒冬腊月,额头上竟然有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金彩突来狂喜,抑制不住,两步并到一步迎向任六金,任六金脚步未定,金彩就上前用力的朝任六金的脸上“啪”的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杏目而视,任六金心中愧疚,眼中带泪,习惯性的向金彩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在门口执勤的士兵吓坏了,连忙跑到任六金身边怯怯的说道:“任班长,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向你讲清楚”,任六金听了,把敬礼的右手收回头,用力的朝自己的脸上打去,也不看士兵,却满含深情的看着金彩,边打边说:“是我不好,不怪你,是我不好,不怪你”,金彩见状,心中一软,一把抓住了任六金的右手,柔声说道:“好了好了,别矫情了,我和贾富贵还没有吃饭呢”,金彩毕竟是个心理素质较高的女孩,哭过笑过,立马就恢复常态,又变成那个大大咧咧的样子,只不过这些事情发生的都太突然,转变的太快,让金彩和贾富贵一时适应不过来。
  在走向任六金大队的路上,金彩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时捏捏任六金的脸颊,一会拍拍任六金的军装,连蹦带跳的,根本看不出旅途的劳累,贾富贵问道:“你不是出去执行任务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任六金回答:“都怪门口执勤的士兵讲的不清楚,他打电话对我说,又有人冒充你女同学找你了,我就让他说我出去执行任务去了,后来他又打电话给我说,有个叫金彩的女孩在门口哭着不走,我才知道真的是你们来了,真及时呀,差一点让我抱憾终身”,贾富贵不懂,又问:“为什么会有人冒充你同学找你”,任六金如实说:“你不知道,这里是拥军城市,市民特别羡慕军人,女孩子都想找个当兵的做男朋友,上次我被报道之后,就变成被追求的对象了,就经常有女孩主动过来认识”,贾富贵说道:“当兵的就当真那么好吗”,任六金正色说道:“部队是个熔炉呀,没有当兵前,一身的刺,到了部队,经过训练,身上的刺就会被拔光,就会变成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这时金彩猛地搂住了任六金的脖子,摸着六金的脸对贾富贵嬉皮笑脸的说:“你看,我家的六金多光滑呀,现在身上一根刺都没有了”,身穿军装的任六金连忙红着脸挣脱,指着路边哄笑的官兵说:“戒律戒律”,贾富贵取笑金彩说:“脸变的够快的,刚才还拳脚相加,现在就变成你的人了”,金彩松开胳膊“咯咯”的笑道:“不是我的人,我能大老远的来瞅他吗,来晚一步,就可能变成别的娘们碗里的菜了”,一句话说的贾富贵哈哈大笑,直吓得任六金赶紧把手指放在嘴边“嘘嘘”的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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