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疼了,草味贤二陷入深深的恐惧中,全身无法忍受的剧痛实在是太恐怖了,他已经感受过了一次,不想再体验一次。
“你身上的伤不是你自己弄的?”三井寿问道。
“当然不是!”草味贤二的反应很夸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外务省的人,怒骂道:“八嘎!你们滴一群蠢货!我就是疯子,也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