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久旱逢甘霖(1/3)


  深思间看到林诗语发来的“到宿舍了没”的消息,梁晓诺怄气得不想回复打算冷落她,但没过几分钟实在忍不住回复说:“还没到!”
  林诗语疑惑问他:“你怎么走的?走了四十几分钟还没走到?”
  梁晓诺置气胡编乱造说:“回来的路上遇见我们学院的院花就和她聊了一些专业上的问题耽搁了一会。”
  “哦!”
  梁晓诺继续杜撰说:“其实问题不大三两句话就解决了,但重点是我们学院的院花长得很漂亮像九十年代的周慧敏,所以就趁机和她探讨了一下人生!”
  林诗语思想混乱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能接着他的话意问:“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内容?”
  由于这本身就是梁晓诺杜撰而来的,而即便是杜撰也有它编撰的一个生命周期,并非一朝一夕就能编造而出的。
  这种毫无经历的事又没现成的经历可述说,梁晓诺再如何头脑风暴一时半会也编不出聊了些什么较为得体,只好继续自导自演转移话题说:“其实也没聊什么,和院花聊完后路过广场看见一个刚分手的长得像张曼玉的女孩哭得梨花带雨,没忍不住上去安慰了一下。那女的说为了感谢要以身相许,要不是我心志坚定早同意了……”
  林诗语终于读懂梁晓诺的用意但又不愿过早拆穿他继续配合着问:“你是怎么安慰她的?”
  回来时梁晓诺确实看见一个女孩坐在石阶上嚎啕大哭,不过天色太黑他没不清她的脸。当时的他有萌生过要去安慰的冲动,但他又觉得别人失恋和他又没半点关系,自己一个局外人即使再博爱也不能处处留情。何况失恋了能忘我地当众哭泣这是需要极大勇气的,这种尽情地发泄换个角度想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而后梁晓诺只好用小说文体“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的宗旨意识继续杜撰说:“我当时和她聊了一下白居易的《琵琶行》——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林诗语问他:“你这是怎么了阴阳怪气的?”
  梁晓诺不在拐弯抹角说自己不开心。
  林诗语和不开心撇清关系说:“我可没招惹你哈!”
  梁晓诺说她就是主犯,林诗语格格地笑说睡一觉醒来就开心了劝他早点睡。
  梁晓诺想自己的快乐掌握在她的手里,是不可能睡一觉就能变开心的。
  聊天结束梁晓诺静下心来继续推理,发现这个理论要成立需要两个前提条件。一个是林诗语首先得充分认识到寄情于物的寓意。另一个是其行为不违背真心不是刻意为之。如果没有这两个前期条件那么这套逻辑理论就不成立。
  他想林诗语不会笨到连这种都寄情于物的意识都没有,排除第一个前提。那么只剩下第二个,但第二却又很难查证,因为林诗语的是违心拆花以假乱真或者本意而为就不得而知了。
  这种得不到明确答案的推理实在折磨人,幸亏大脑也有劳困之时梁晓诺想着想着也就囫囵地睡了过去。
  睡着后他梦魇连连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无论怎么挣扎可始终就是醒不过来。最后奋力一震终于醒来感觉全身燥热,他虚汗满额地喘着粗气。轻轻地下床来擦了一把脸喝了点水躺回去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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