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偷吃与夜话（1/1）
都做完后，班长说道：“徐象和项南生间的要在熄灯后再打扫，弄完再回来睡觉，其他人洗漱后就回来，可以用五瓶开水，留一瓶晚上喝。都省着点。”昨晚上和早上好像是班长出去打的水，“下周一开始，打水不能再买东西了，明天二排长值班，我不想听他和我说你们偷偷跑服务社。”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去服务社，难道是怕我们买零食。
休息了一会，洗漱的哨声响起，“洗漱”的喊声响起。班长又道：“洗漱哨后，可以脱上衣去洗漱，不能光膀子在走廊晃荡，更不能光屁股。在洗漱室也一样。”等了一会，敲门声响起，一个新兵走进来。“报告班长，可以洗漱了。”班长点头后，新兵走了出去。“都倒点热水去洗漱吧。”
站起身脱掉上衣，穿着秋衣拿起盆，倒了热水走出班级。走进洗漱间，兑了凉水。端起水盆进入卫生间。让徐象帮忙看着，脱掉上衣裤子，只穿了内裤简单擦洗一遍。快速洗完，换徐象进来洗。看到我和徐象这样，班里的其他人有样学样，兑好水后都进入卫生间擦洗。我和徐象守在门口，不知道为啥不让洗澡。洗漱完回到班级，倒了一杯水在茶缸里冷着，摆好洗漱用品，等着熄灯号。
10点熄灯哨响起，班长关了灯后，让我和徐象去打扫卫生间。和徐象走出门，拿着拖把干了起来。徐象看了一眼门外，从口袋掏出几根烤肠和几块压扁的面包。分了一些给我说道：“你先吃，我去门口看着，有人来了我就喊报告。磨了一晚上，肚里的一点油水都化掉了，幸好让我们去了服务社。”徐象说完走到门口，拿着拖把装着样子。
在厕所吃东西，不知他怎么想的。摸了摸肚子，没能忍住诱惑，狼吞虎咽地吃下烤肠面包。走到门口换徐象在里面，拖起了门口的水渍。有脚步声走进，抬头看了一眼，走了进来。连忙立正喊道：“连长好。”给里面发个信号。“好了不要这么大声，赶快收拾完，去睡觉吧。”连长说完，往里走。
里面有连长的声音传出，“行啦，别搞了，回去睡觉。”徐象走了出来，喉咙还在耸动，看来是噎到了。放下拖把，趴在龙头喝了几口，徐象小声说道：“下次我先，噎死我了。”放好工具，拉着徐象走向宿舍。刚要敲门，班长端着盆走了出来。“快去睡觉吧。”说完走向门外。
回到宿舍，脱衣上床。闭着眼睛，想着以后。班长走到洗漱间，正好碰到连长。放下盆，拉了连长一把走进了厕所。班长掏出烟，递给连长一根。连长却说道：“你章杰什么人我知道，有事先说事，我考虑考虑这烟能不能抽。”班叫屈道：“连长，我是你一手带出来的，敬你一根烟怎么了。”说着递过烟，殷勤地点上。班长开口说道：“连长你说我们英雄营是不是英雄团的尖刀，我们英雄连是不是英雄营的尖刀。”连长吸着烟，点头道“这是公认的没必要说。”
班长接着说道：“我们侦查一班是连里的尖刀也没必要说了吧。连长你知道的，我的班副，火力突击手，狙击手都退了，你可要帮帮我，让我挑几个好兵补充一下，要不我这个尖刀班的班长还这么干呀。”连长抽烟的动作停了下来，“我就知道你章杰的烟不是那么好抽的，四个新兵营，除去女兵一个营，剩下三个，我们全师多少眼睛盯着这呢，你当我是师长还是军长，能给你开后门。”
班长说道：“不是呀连长，我可听说了，哪个连长带的新兵连，都有优先选择新兵的权利，要不您也不会舔着脸求着团长给你放来，连队的骨干还带来一批。”“听谁说的，没有的事，我来带新兵是营长团长信任我。你小子不要污蔑我。”连长说着呢，指导员走进来，“聊什么呢，班都不查了，跑到这抽烟。”班长看见指导员进来，连忙掏出烟。指导员伸手阻止。“别，你章班长的烟，我可不敢消受，什么连长带什么兵，我可是深有体会。”
班长讪讪把烟装回口袋，嘟囔着“没有的事，有人污蔑我。”连长掐灭烟头，装进口袋。想来已经深有体会了。“连长我去查班了，你们慢慢聊吧。”指导员说完离开。连长也抬腿走了出去。班长在后面小声喊道：“连长，一定要考虑考虑我们班啊，我先给你说好了的。”连长头也没回，快步走了出去。
班长洗漱完后，走回班级。转了一圈，摸了摸被窝，帮着盖好被子也上床睡觉了。睡梦中的我们不知道的是，每隔一个小时，连长和指导员都会轮换着来班里转一圈。整夜不休。
迷糊被推醒，班长站在床边喊起床了。屋里还有些漆黑，起身穿好衣服，抱着被子，拎着板凳出门了。走廊已经满是新兵在压被子，习惯性地走向活动室，这里很热闹了。选了个空地，摊开被子，打了个哈欠。没一会12班的都到齐了。桌子已经被别的班拿去用了。只能用凳子压着被子。
闻庆走了过来，坐到身边。小声说道：“你们这么晚起来，班长没说什么吗。”还处于混沌中的脑子还没反应过，徐象接口道：“班长允许的。”拉起徐象的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5点43分了。问了闻庆一句：“兄弟，你们班几点起的。”闻庆满脸苦涩地说道：“四点班长就把我们叫起来了。”和我们第一个早上一样。
闻庆接着说道：“你们班长让你们睡到五点半，真是不可思议。我早上就是起慢了一点，被子就被班长扯了过去扔到门外了。真羡慕你们。”没有接话，简单的压了一下被子，其实被子的棉花已经被压实了，只是晚上盖了一夜，有些微的蓬松。稍稍压好，就能叠出形状。简单地修整后，把被子放好，站起身指导着同班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