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倧,藏得还真够深的。”
东暖阁内,朱由校倚着软垫,露出淡淡的笑意,看着所持奏疏,“朕都没有想到,此次藩属朝鲜谴使团来朝贡,此人居然也在其中。”
“禀皇爷。”
在御前的刘朝作揖禀道:“最初内厂没有查到此人讯息,也是在不经意间,朝鲜王世子李祬,较为频繁的叫此人,引起了一些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