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鬼天秘录之一（3/3）

　　我说：＂非要一亿年才进出一次吗？那些从人间游戏归来的鬼魂去哪里了呢？＂
　　梦娥说：＂真的需要一亿年才进出一次，把赤球外的鬼带进去与赤球内的鬼换班。从人间游戏归来的鬼要在制造司等地待上一亿年后，才有机会去赤球内呢。＂
　　我问：“你也一样吗？你就没有一点特权？”
　　梦娥道：“我连一样都没有，根本没有资格进去。我从来没有去过那里。这儿没有跨司流动的任何可能。”
　　我问：＂那你刚才说黑殿有两套顶蓝，我们去那个地方找找怎么样？对了，黑殿在哪儿，那是个什么地方？＂
　　梦娥笑道：＂进黑殿呀，可比进赤球难多了，那里只能鬼主进去，穿什么都没有用。黑殿是鬼主住的地方。＂
　　鬼主的黑色大殿，是鬼天的中枢，名叫黑殿，虽然见不到一个护卫，但也只能远远看着，无法进入。那玩意儿没有门，像一只巨大的，倒扣在地上的棺材。
　　黑殿四周千里之地里，淡紫色的祥云缭绕，霞光万丈。鬼鹰在上空盘旋。那些紫色的云更是邪得离谱。梦娥向我讲解了半天，我也没整明白。她大概是说，那玩意儿的温度像脉冲一样，万分之一秒以前负几十亿度，万分之一秒以后正几十亿度。更神奇的是，那么高的温度，它还不向外辐射，收敛在紫云之内。这都是些什么呀，我要被鬼天逼疯了！
　　我说：＂里面就没有一个做服务的鬼吗？买通一个服务鬼混进去。＂
　　梦娥说：＂又来人间那一套。黑殿里只有鬼主独一个，没有半个其他的鬼魂。再说，你怎么收买，这里又没有买卖！＂
　　我说：＂他大爷的，做个鬼主有啥意思，真正的孤家寡鬼一个。我怀疑那是一个大色鬼，整天躲在内面偷窥你们这些漂亮鬼。＂
　　梦娥笑道：“我都和你讲了一万次了，鬼其实没有雌雄之分，亦无美丑之分，你看到的只是皮囊而已。“
　　我说：“就算如此，那个老鬼也是在偷窥你们的皮囊。不然一个孤鬼在里面整天有什么事干呢？”
　　梦娥说：“我也不知道，从来也没有进去过。假如让你待在里面，你会干什么？”
　　我说：“先想办法把你弄进去，封你为鬼后，再弄几百个长相甜美的女鬼进去，整日歌舞升平，饮酒吟诗，不亦乐乎！”
　　梦娥笑道：“你中毒太深了，无可救药。再说一万零二次，鬼天没有男女之分。去掉皮囊，全部都一个样。”
　　我说：“你的鬼脑子也是转不过弯来，我是人又不是鬼，对我来说，整个鬼天的鬼都是女鬼，这岂不是更好吗？没有人同我竞争，更没有人来和我抢了。”
　　梦娥说：“佩服。你推磨！”
　　我听了一怔，忽然反应过来了。她居然这样表达向我致敬了。自己的谎自己圆，我抱着她亲了一口，说：“哞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