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水族（1/2）

　　陆小凤并没有逐客，反而是用“自己想不出问题所在，需要仔细寻摸”将他留了下来。晨曦也知道自己急不得，索性决定留下来多住几日。
　　少年为他安排了客房，反而被晨曦留住了。少年只是摇摇头，拒绝回答他的任何问题。这让晨曦很是愕然。
　　等那少年离开，晨曦的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而六扇门中立刻有人到了晨曦身边：“少主。”
　　“这个少年的武功不普通，应该不是陆小凤的徒弟。之前与少主交手，属下发现他的武功路数似乎与看守割鹿刀的萧家人有几分相像。只是我们从未听说那个人死前有遗腹子遗留。”
　　晨曦微微点点头，眉头微微蹙起：“而且，就算是遗腹子，又是谁教他这武功的呢？能够使用那割鹿刀之人，也只有那家伙，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只是恐怕那位还没有得到割鹿刀吧！”
　　晨曦默然不语，但他同时也发现，这里处处透露着诡异。只有两个人，用得着住这么大的房子吗？
　　晨曦身边那人再次问道：“少主，我要不要去调查一下这个少年的来历？”
　　晨曦却摇摇头：“不必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来就是为了查清‘水族’的情况。既然金捕头指点我们来这儿，就自然有来这里的道理。更何况六扇门拜托陆小凤调查指点的案子屈指可数，我们过多表露反而容易引起陆小凤猜忌。”
　　“属下考虑不周，还请少主责罚。”
　　晨曦没有过分责怪，只是犹自感慨了一句：“和陆小凤这种人打交道，我们也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以免被他看出破绽。”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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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凤拿着酒壶对着月色钓鱼，周围竹叶的飒飒之声给幽静的空谷平添了几分寂寥。听到脚步声，陆小凤回过头来，脸上略带着几分笑意：“回来了？”
　　少年只是“唔”了一声，也坐在钓台前，凝望着竹林深处，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陆小凤笑了笑，装作不经意间问道：“探听的怎么样？”
　　少年实话实说：“他们不怎么像是六扇门的人，但也并非完全不是。至少，那个叫晨曦的男人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男人？”陆小凤笑了起来，粗犷的声音似乎把整个屋子都震得嗡嗡作响。笑过之后，陆小凤才解答了少年的狐疑：“她身上有胭脂的味道，而且是上好的胭脂。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宫里御用的那一种上乘香料。
　　“而能够得到这种香料的一般有两种情况，一个是从宫里得到的，另外就是他们涉及了宫里的香料生意。但不管是哪一种，他们都与朝廷，甚至是宫里的达官贵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少年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面有唏嘘地看着陆小凤：“那你还让她留下来？不把她拒之门外就不错了！”
　　“有的时候可以，但眼下不行。既然六扇门把她推到了我们这边，就一定有他们的目的。我们可以不喜欢官场上的人和事，但不能授人以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