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压制的后来者（1/2）

　　陆小凤的表情很是凝重，他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这似乎是在设计更深层次的东西，而这也将对六扇门本身有着一定的影响。
　　陆小凤并不想牵扯其中，尤其是涉及到朝堂利益的，他愈发不愿意参与进去。这种时候，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哪怕是江湖豪杰，也不枉为此矣。
　　双方所追求的东西并不相同，但二者本身选择的却是殊途同归。
　　虽然没有求证，但陆小凤觉得自己的猜测或许本身并没有错。后来者居上，秋水、子陵、晨曦，无一不是如此，秋水的死总有一种为后来者开道的意思。而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开始有些迟疑起来了，或者说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了。如果调查下去，要干涉到朝局，他是不愿意再牵扯的，“水族”之祸，他不想再经历一次。现在的他，也绝对再折腾不起了。
　　晨曦看着陆小凤，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眼下的局，只有您能破，或许这筷子的另外一根，是您。”
　　陆小凤看了晨曦一眼，眼神中多了些什么。晨曦无疑是非常聪明的一个人，他很清楚自己在担心什么，只是这种事情如果一旦牵扯到自身，恐怕很难摆脱。
　　“您虽然不是以前的那个陆小凤，但依旧是陆小凤。陆小凤的这个名字，不仅仅是一个称呼，更多的是别人对你的信任，以及您自身追求的那部分东西。”晨曦看着陆小凤，很是恭谨，“所以我代表六扇门，也代表朝廷，请您务必助我们一臂之力，我定舍身帮助先生抽身事外。”
　　陆小凤微微一叹，既然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就必然有所依仗。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来历，但陆小凤也能猜测一二，于是感慨万千：“只是可惜你不能做这六扇门总捕头，否则秋水会选择培养的人，绝不会是子陵。”
　　听到陆小凤的评价，晨曦大为吃惊，但从这一点上来看，陆小凤一定是意识到了什么。只是要说起来，恐怕并不容易。
　　“既然如此，也就是说前辈已经有了一定的判断，是吗？”
　　陆小凤微微点点头：“我赞同你之前的猜想，或许这个人就是介于朝堂和江湖之间的人物。只是对方隐藏极深，要想拨云见日，至少需要知道与子陵在一起的那个人的身份。”
　　他这也是无奈之举，现在要想做出有效的判断，就要有有效的信息。信息的不对等，就是眼下最大的问题所在。至少在一定程度，陆小凤是无能为力的。
　　“您是觉得眼下的消息太少了吗？”
　　“这只是一方面原因，但我认为给你留下记号的，也是子陵的一环。后来我做了一个假设，如果假设秋水是子陵的门脸，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晨曦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否定了陆小凤的猜想：“子陵进入六扇门的时候，秋水前辈就已经是榜上有名了。而且他们有着十几岁的年龄差，就算是再考量，也不可能算到这么久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