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的人穿着一身白衣,如同盛冬里的染上雪的傲梅。
他的态度很斯文,语声很客气,但是目光闪动之间,却带着种说不出的冷漠骄傲之意。
王欢道:“你可以借给叶开五百两银子?”
白衣人微笑道:“凭‘叶开’两个字,能借到的钱,本不止五百两!”
叶开却道:“我至少要知道借给我钱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