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极端的痛苦,周季渊的整张脸都在抽搐,握剑的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好像要极用力,才能拔出刺入胸膛的剑。
不过,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收获也会同样巨大。随着剑往外拔出,原本锈迹斑斑的剑身变得光洁锃亮,如同刚刚打造出来一般。
“那把剑原来有这么长吗?”有人疑惑地问道。
“不是剑变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