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栽赃,是陷害!”
朱九真忽然脸色涨红起来。
“这番说辞,你叔父和你表兄都已经轮番说过一遍,不新鲜了。”
慕容复面色不变地理着衣袍。
“何况,在这世间,有哪个作了恶的人会当众承认自己作恶。
我只知道,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赖不掉。
毕竟,蒙古国奸细从朱武连环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