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1/1)


  他好似回到了家,又好似没有回到,好似所有人都在各自的家,又好似都找不到自己的家了,家,或许并不仅仅是家,而是最淳朴的亲谊,在混乱中最难得的温情,他们在动荡中竭尽心力苦苦追寻着自己完整的家,而他们又是那么的脆弱,在恶劣的环境下永远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在风浪中如履薄冰,却只有坠入湖底的终局。
  家,永远不是奢侈的要求,但却又那么得难得,如今,家也是难得的,何况于灾难中的人们,事实上,家是活着的基础,而傲然在上的老爷又怎在乎如此,或许他指缝中落下的一粒,便足以供人们构建起无数的家,但他宁愿将指缝中露出的一切流入海里,又何来回家的路途呢。
  往日的畅想,总是赋予太多的浪漫,但这不过是属于高高在上者的浪漫,而是劳苦大众的地狱,或许说,倘若是高高在上的,不论在何时,都会享受着时世一切的繁华与浪漫。
  而至于人们的想象,我表示深切的理解,因为穷困会促使人们想象富裕,崎岖会促使人们想象幸运,坎坷会促使人们想象通畅,或自己,或由他人的携带,从而满足自己内心的宽慰,于是,变成老爷,或与军阀谈情说爱的文章,也见怪不怪了。
  自己想看,世上若没有,他便会写,有人写,就有人看,有人看,就有人想看,人们的生命已经如此的困顿了,想象与看自己想看的,自然称不上是一种罪过,可悲的是,想象后信以为真,无法自拔,那边是罪过了,以至于太多的人向往往日的浪漫,崇拜嗜血的恶人,崇尚动荡的乱世,妄想着成为佳人的春秋大梦,可以想,但不能信,寻觅真实的历史,才会让深陷的人们明白,真的回到过去,迎面而来的只会是死亡。
  我的所写,当然不是真的历史,但不至于是浮离真实的虚马行空,我姑且认为,我的所写勉强是根据当时的情况进行的编写,加以部分的艺术手法,虽然我写的东西并称不上什么艺术,但勉强可以当做努力叫醒众人而有气无力的烂闹钟罢了,我明白,我的力量只会做到效果甚微,但至少可以剥蚀长梦,也至少不会成为催眠曲与安眠药罢了。
  我不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有头脑有理想的人,也不妄想什么精神上的引领者,我只不过是一个高三学生,玩弄着自己的爱好,把头脑中的构思写出来的一个常人罢了,学生,总是在学习,或许学习民国时期的文学大家的思想,拜读他们的文章,成为了我尤其爱学习的一项,以至于我深信,在古今的文学史上,那是一个黄金的时代,光复文学,便成为我首次萌生的理想。
  文学的残破,教育的停滞,思想的阻塞,社会的飘渺,又怎让人不痛心疾首,光复文学,革新教育,思想发展,定是一脉相承,光复我们的文学,便是最初级的,也是最该做的,我本明白我明白我做不到什么,但这并不能阻碍我做下去。
  以我愚见,写文章应当合乎一套逻辑,不论这套逻辑多么隐晦,但一定要有,无论是何等的玄奇,何况西游记玄幻如此也拥有逻辑呢,不携带着头脑所写出的东西,即使我也不具有多高的能力,但我依旧要求评价其为“劣”。
  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劣”几乎占据了一切的空间,而报刊不过是强弩之末,时代弃子,如今有如此便捷发达的传播方式,而多人羞于档次,愧于同伍,于是不用,而我认为,便利如此的渠道,何乐而不为,何况我的所写,也不过是刷了金漆的破铜烂铁。
  但,刷了金漆,总比不刷强上一些,那便是一种进步了,永相对的良好驱逐相对的平劣,更是一种进步,位置的抬升,总是需要有迹可瞻。
  人回家的路途,究竟在何方,我也不甚了解,或许会有人认为我的落笔太过于残忍,但事实上,我给予了我文中每一位,以,最为真挚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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