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结婚(3/4)


  过了这道岗就好办了.他一路疾驰,临近天黑时到了洼兴镇。通过他哥哥顺利找到了买家,把东西全部出手变成钱,他觉得带这么多钱白天走路也不方便,就在这个晚上他穿荒野越大地,走了一个通宵才到家。
  此时的他全身心感到无比的轻松,他也醒悟到,这个买卖真如“刀尖甜血,虎口夺食“一般凶险,趁早收手,以后再也不能干了。
  也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总感到这次买卖两度临入“盲人骑瞎马”的绝境,到头来还是有如神助一般全化解成功了。对了,这是我儿子订婚的那个媳妇带来的福,你要么面临曾有过的两次凶险,哪一道跨不过去家都将不保,怎谈得上给他们结婚之事,有这个自带福气的媳妇,以后的日子也注定不错,我宁可多花钱也不能撒手,一定把这个媳妇给我儿子娶回家。
  也就是这事过后,他用这笔钱付清他儿子订婚的全部彩礼,这也意味着迎娶儿媳妇进门是稳稳妥妥的事了。
  到了第二年儿媳妇桂芝是十六岁,距答应十七岁结婚只差一年了,这也快了,他每天怀着内心的喜悦,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知疲惫的在家忙里忙外。
  上山干活挣钱不能耽误给儿子结婚的事宜,还要安排好,什么结婚时所用之物,新郎服装,婚宴上所需用的各种食材。那时婚宴上讲究的“六对六“或是“八对八“就是多少道热菜配对着相当的几道凉菜,他要按最高規格的“八对八”
  招待客人.。为了席面上丰盛一些他还养了一口肥猪,这更能保证菜的质量,光靠猪“下水“也能出几道好菜,又准备了一些豆角丝,西葫芦丝等干菜,这些东西那个年代都可以上桌。
  转过年桂芝就到了17岁,这也是原先预定的结婚年龄,张贵倒不含糊,把他们结婚日期订在了过完年正月十五以后。
  桂芝的娘家把给她们的800元彩礼钱全部还了高利贷,哪还有钱给她做新婚的服装,所以在结婚那天穿戴的也略显寒酸,就连一条所谓的新内裤,还是她家在新婚的头一天晚上,她母亲拆了一个布衫子毁做的。
  黑龙江的正月里,还是大冷的天,在举行婚礼时,她在外边冻的就受不了啦,别人把她四婶的棉袍子借来给她穿上,才坚持举行完了婚礼。
  婚礼过后,需要夫妻双方进屋上炕“坐福”,一找新郎官不見了,人们四处寻找,找到他时他正披着红色缎带冻得淌着鼻涕在院里和一帮伙伴抢鞭炮放呢。这年,春太是16岁。
  准备的充分,婚礼各项议程进行的也顺利,场面也热闹,张贵平时把邻里乡亲们的关系维护的也好,前来贺喜的人也多按乡俗的程度在主持人的掌握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人们都为这宗喜事高兴。
  婚宴结束后,娘家人要返程了,桂芝哭闹着说什么也舍不得让娘家人离开,最后没办法就把她后爹马太和弟弟于国安又多留在这住了一宿。第二天,又找别人家马车把两人另送回去的。
  缘份就是这样神奇,它能让两个相隔千里的人成为朋友,也会让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结为夫妻,组成家庭,繁衍后代,相伴终身。像他们二人也是这样,从相疏到相识也诞生了一个儿孙满堂的大家庭。
  有了阳光世界变得温暖,有了鲜花生活变的浪漫,有了女性一切才能变的丰富多彩。在他们结婚之前,张贵爷俩就不和别人家同居一室了,而是自己花了1000元钱当了屯子里赵景章两间草房,位于前趟街东头,最东头一户是吴万发家,他们挨着吴万发也就是把东头的第二家。再后来如不赶上“土地革命运动”,此房赵景章将再无力抽回,这房也将永远属于他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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