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情窦初开 4（2/3）

　　看着他轻描淡写的样子，好像在说学生做作业似的，黄昊问：“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黄炳艮：“这个就看你怎么做了，神不知鬼不觉的，一般没人注意你。”
　　黄昊：“那万一呢？”
　　黄炳艮：“运气不好，就要被揍一顿，就说是提错了。要是被送派出所，得关好几天。”
　　黄昊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问他：“你没出过事吧。”
　　黄炳艮得意地说：“我没事，看见同行被打过。”
　　黄昊：“你们还有同行？一伙的？”
　　黄炳艮笑他无知：“什么一伙的，同行，干一样的活，各干各的。我才不跟他们同伙呢，他们要是失手，把我给连累了，不合算。”
　　姜林红惦记着黄昊给她照的相，一早就来到黄昊家，只看到王梅香便问黄昊去哪了。王梅香告诉她，就在那边山上挖野家伙。
　　黄炳艮提来的收录机还在播放着港台歌曲，她觉得好奇，又看到收录机压着的画报，顺手拿起来翻了翻，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她把收录机和画报拿进黄昊的房间，轻轻掩上门，再次翻开画报，只见上面有好几张裸体照片，有男有女，看得心儿砰砰直跳，这也太露骨了吧。她感觉一股火辣辣的暖流在全身狂奔，呼吸都困难了似的。再翻到一些暗示性的标题，看了一下内容，全是描写男女之间的事，这些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害羞、新奇、耻辱感，一起涌上心头。
　　她不敢再看下去，便跑到屋坪里，冲着旁边山上喊道：“黄昊，黄昊哥！”
　　还是黄炳艮耳朵灵敏，先听到叫声，看见一个女孩向这边挥手，问黄昊：“这妹子谁呀？”
　　黄昊认真看了看：“姜林红吧，咦，她今天不是要去种荞麦吗？”说着就应了姜林红：“我在这呢。”
　　姜林红扯着喉咙说：“我来拿相片。”
　　“我还没洗呢”黄昊自言自语了一句，便准备回去。黄炳艮淫邪地对他说：“你让她看那画报，估计她什么都依你。”
　　“看画报？”黄昊不明白他说的啥，高一脚低一脚往回走。
　　回到家，推开房门，看到姜林红在里面，说：“你们不是今天去种荞麦吗？”
　　“种个屁。我妈骗你的。我相片呢？”姜林红说着，向他伸手。
　　黄昊说：“一大早，黄炳艮跑来说，对面山上有野家伙，我从来挖过，很好奇便跟着去。相片还没得及洗呢，我这就洗。咦，不行啊，晚上才能洗啊，相纸不能见光的。”
　　姜林红说：“你骗人，你不会在被子里洗啊。”
　　黄昊一听，恍然大悟：“咦，你怎么想到的，真聪明！”
　　姜林红得意地说：“那当然。难道你觉得我笨吗？”
　　黄昊突然意识到什么：“还是不行啊，没电啊。只有等晚上有电才能洗。”
　　姜林红有点不高兴：“你昨晚为什么不洗？”
　　黄昊说：“昨晚底片没干，等底片烘干了，又停电了。后来我就想你，什么都没搞。”
　　姜林红害羞地问：“你想我什么？”
　　黄昊突然来了劲，死盯着她说：“昨晚我梦到你了，我们还那个了。”
　　姜林红皱着眉毛：“哪个了？”
　　黄昊有点不好意思，吱吱唔唔地“就是，就是”，半天没说个完整话来。突然他看到了黄炳艮带来的画报，便伸手要去拿。
　　姜林红一把抢了紧紧地抓在手里，藏在背后：“你不许看！”
　　黄昊纳闷：“这也是早上黄炳艮拿来的，我还没看呢，为什么不能看啊？”